姜堰没等到厉偌清下班就忍不住找了他，两个男人坐在盛御大楼的阳台上喝咖啡。

“那个沈娇娇，怎么样？”

“挺好的，很听话会哄人。”

姜堰端着手中的咖啡旋转了一圈又一圈，他该怎么处理三个人之间的关系呢？

“那你要继续留着她吗？”

“留着吧，都留这么久了。”

厉偌清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始终盯着杯子里的拉花，他不想孤独一人，夜弦不允许他靠近碰都碰不到，姜堰一整周不在，他无处寄托只能找沈娇娇陪着。

“夜弦醉酒那晚，你强迫她了吗？”

厉偌清心下一惊抬起头看着姜堰严肃认真的脸，一时间他竟不知所措。

“我…………她…………是！我强迫了！那又怎样！夜弦是我的！我一个月50万养着她，强迫又如何！她不该伺候我吗！”

这样的回答刺着姜堰的耳，如果这个男人只是个外人，如果他们之间没有那么多兄弟情，那他一定会一拳打下去。

“我以为以你的修养和素质，是不会做出这种下作的事情！”

此时的厉偌清就是个做错事的孩子，他还可笑得秉持他那点高傲，明明知道自己错可还是嘴硬得甩掉责任。

“我当然不屑做那种事情，可夜弦不听话，她就是要存心气死我！我只是惩罚她！一个正经女孩子会跑出去和一个人见面不过两三次的男人喝酒吗！她肯定在想着逃跑，找一个靠山，秦倾有钱有家世，还是我动不了的人，她聪明得狠啊！”

他知道这种所谓的惩罚有多卑劣下作，可他已经做了，没有后悔药，对着姜堰还在给自己的错找理由。

“厉偌清，有时候我真的很后悔。后悔我不该为了你逼着夜弦跟了你，当然一开始就是我的错，也是我的责任，所以我才想着尽可能让这个女孩儿活得开心点。”

姜堰说着自己的理由，只是这里有掩藏了他多少的私心。厉偌清之前问过他为什总要帮着夜弦，他每次都会反驳说是为了帮他，现在姜堰才明白他就是从心底里想要保护她。

厉偌清当然明白如果没有姜堰，或许现在夜弦早就和他反目成仇，或许那把美工刀早就在他的身体里了。

“做了就做了，后悔有什么用？你以为我不后悔吗？你以为我伤害她自己就觉得好过吗？阿堰，她和我说过如果没有那么多手段，她会爱上我的。可是我做不到等待，我喜欢她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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