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堰那张冷脸夜弦都看惯了，他走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抓住她问责。

小房间里，夜弦站在原地，姜堰皱着眉头问责：“你又做什么了？”

“我没做什么！”

“那为什么少爷会犯病！”

“那是他自己想不通，有病也不吃药！”

“夜弦！我说过多少遍！我要你哄他开心！不是让你来让他犯病的！”

雪白的脖颈早就不知道被这两个男人掐过多少次了，夜弦仰着头满是怨恨。

“姜堰，我哄了他一个晚上！被他操了一个晚上！我还能怎么办！就因为早上他要看我父母的照片我没给，他就发了疯似的说我不愿意和他在一起！我做错什么了？你告诉我！我做错什么了！”

“照片而已，你给他看不就好了！”

人类的悲伤并不互通，在夜弦眼里无法触碰的伤口在别人口中不过而已。

夜弦无力地垂下了头，她哭着哭着又笑了起来。

“姜堰，当初如果我不妥协，跟着姐姐一起死，或许也不会这么痛苦了。”

“夜弦，少爷真的很喜欢你，你别这样对他！”

“所以你们就可以这样对我？我就是你们的奴隶，当性奴还不够，还要让逼着我爱上一个伤害我的人，真是够残忍！姜堰，我会诅咒你们的！”

姜堰对夜弦无奈，她倔强到了极点，甚至比厉偌清还要倔强，她一无所有所以根本不在乎自己，这样的女人他真的无能为力只能靠着胁迫来摆弄她。

“夜弦，你那个姐姐要填大学志愿了你知道吗？”

林绮梦是夜弦又一大软肋，她抬起头哭得越发凶猛。

“姜堰，为什么啊，为什么要这样对我？我什么都没有了！我就一个姐姐，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！是不是因为这张脸？我划花它！我不要漂亮！求求你们，饶了我好不好？”

大颗大颗的眼泪落在姜堰的手上，夜弦抬起手用指甲抓挠着自己的脸，姜堰猛地抓住她的手控到了身后。

“夜弦，不要伤害自己！我也没有伤害你姐姐，她要填志愿了，她和我说她想考s大然后来见你，她想你啊，可是她现在的成绩不够，我和她说可以花点钱打点给她安排s大的借读班，我让她来见你好不好？”

一一个巴掌一颗糖，吃得夜弦死死的。

能见到林绮梦是夜弦如今最期望的，她是唯一一个知道她所有不堪也愿意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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